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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传送到这个房间,淮楚君飞天福鼠的血脉让其第一时间留意到了那挂在墙上的画。
“这画瞧着有点不对劲啊!”淮楚君想要凑近。
应诀一把把人拉了回来,“我看这幅画很对劲,不就是一副普通的山水画吗?”
“是这样,但整幅画都是水墨色彩,唯独那泛舟的人瞧着颇为奇怪,越看越像是用血画出来的。”
“那也没什么不对劲。”
“不,肯定是不对劲,淮楚君你要相信我飞天福鼠的血脉啊!”
应诀就是太相信了,原著中可不就是这只福鼠触摸了那画卷,被其卷到了另一片古墓,秦晟也不会紧随其后。
在应诀尽力阻止淮楚君的时候,秦晟也瞧向了那幅画。
“大师兄是知道这幅画中有什么陷阱,既如此,直接与淮楚君说不就好了。”秦晟与应诀传音道。
用的传音,这可就有点意味深长了。
应诀微微眨动了一下眼睛,同样传音,“秦师弟看这画可有觉得有什么特殊的。”
“很突兀,这幅画在这房间中好似多余的一件东西,想来是人都会想要靠近瞧瞧,看来这画不对劲的地方便是在这里了,而大师兄看那画的目光很熟悉,就好似你已经提前知晓画中有什么东西。”
应诀知晓秦晟的敏锐,他若是对此避而不谈,恐怕更会引起秦晟对那画的关注,既如此他索性直言道:“我之前来过这房间,一旦靠近那画就会被吸入到那画中,很危险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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