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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殊色没心同他玩笑,纱布已被血迹浸湿了大半,急忙把闵章叫进来,两人一道替他换了药。
今日太医过来又放了一回瘀血,好在只是崩了划开的那道伤口。
药换好后,绑上了白纱,闵章一退出去,郎君又开始了,“你就给我一个痛快吧,我这般心中揣着事,伤也好得慢。”转过头一本正经地问温殊色,“郁郁而终,这话娘子听说过这话吗,人很多时候,不是被病魔折磨死的,而是被心困死,人生三大悲,怨憎会,爱别离,求不得,也不知道我占的这是哪一宗……”
与郎君相处了这么久,见过他足智多谋,冷静沉着的一面,也见过他狡诈,耍滑头的一面,但他为人一向坦荡,重规矩,从没做过不要脸的事。
有些意外,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。
谢劭扫了一眼她震惊的面色,心下暗道,怎么着,只许她小娘子放火,不许他点灯呢?这算什么,自己只是学了她的一点皮毛。
突然捂住心口,艰难地吸了一口气,似是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。
小娘子立马便察觉到了,上前着急地询问:“郎君伤口还疼吗。”
谢劭摇头,“不疼。”
一看就知道是他嘴硬,小娘子不相信,“我都瞧见郎君额头出汗了。”
她瞧见了就对了,床上的郎君有气无力地道:“这不是伤口疼出来的。”
温殊色愣了愣,“郎君还有哪儿痛吗。”
说完便见他伸出个手指头,朝着自己心窝的位置点了点,“怕是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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