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肺,岂不是都白费了吗?
越看越觉得不对,分明是一段深情的告白,但配上郎君这么一张招蜂引蝶的脸,便像极了糖衣炮弹。
突然转过头去,心头愈发凌乱了起来。
谢劭见到了她眼里的动容,一口气还来不及松下来,又见她转过头去,留了半边侧脸给他。
心头莫名吊了起来,什么脸面都不在乎了,低声哄着道:“是我不好,不该在娘子回来时与旁人说话,娘子要怎么罚我都成,但不能不管我。”
他说得好不委屈,温殊色一愣,又回头看着他,郎君眸子深邃,眼底竟然还有了红意。
他这是干什么呢,鼻尖的酸楚冒了上来,温殊色噘了噘嘴,一副为难的模样,“可是我,我也好不容易把自己劝回去,郎君这么一说,我又得想……”
话音一落,郎君便松开了她,夺过了她怀里的食盒和两个酒壶,立在她跟前,“娘子就在这想,我等你。”
这事儿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想明白的,她得慢慢评估风险,有希望便有失望,搞不好还会头破血流,不知不觉便成了姚十娘,温殊色还是有些为难,“我……”
谢劭步步紧逼,“娘子快想,时辰不早了,咱们还得沐浴更衣,早些歇息。”
他这番明明白白的暗示,大有自甘堕落,准备牺牲自我的意思,温殊色惊愕地看着他,脸色“腾”一下烧了起来,脑袋又热又晕。
她倒也没好色到如此地步……
“不要脸。”温殊色正不知该如何是好,突然一道声音从府门后传来,听了大半天墙角的二夫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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