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戚,她拿什么去计较,只怕再多的眼泪都不够流。
二夫人昨夜那句话只说对了一半,女人一辈子能不能幸福美满,虽说多半看郎君,但也并非全看郎君。
有一半还是靠自己来选。
她不要活成姚十娘那样,她想明白了,就算郎君将来身旁一堆的莺莺燕燕,她也不能落泪了。
不好看,还死得快。
仰起头看向郎君,斩钉截铁,“我说的都是真话。”
谢劭好不容易揪住了她这只万年乌龟伸出头来,还没来得及瞧瞧是何模样,她又缩进去,死鸭子嘴硬不认账了。
百年铁树开了花,刚冒出了嫩芽,怎可能让她把它掐断,今夜一旦错过,她又会将头缩进壳儿,再也不会把心袒露出来。
不给她退缩的机会了,“温殊色,我问你,我今日同二公主说话,你是不是难受了?”不待她回答,谢劭便堵住了她狡辩的借口,“不能说谎。”
“嗯。”温殊色点头。
以后她尽量控制,控制不了就眼不见为净。
谢劭又道:“我身上的这身衣袍,是你亲手做的,给我的?”
温殊色一愣,这才留意到他穿的衣袍,亮宝蓝的缎子,衣襟绣了几根简单的竹节,确实是她做的那身,不知道怎么到了他身上,正疑惑,便听跟前的郎君道:“我从闵章那里抢来的。”
温殊色愕然看向他。
“我嫉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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