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,就只剩下了他和靖王,为何他还容不下手足?非要赶尽杀绝,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?”
皇上这几句质问,刘昆不敢发话。
知子莫如父,太子的秉性,皇上并非今天才瞧出来,为何在八年前把谢仆射派去凤城,这不也是给自己留的一条后路。
皇上怒气渐渐平复,痛惜地道:“朕最痛恨的便是手足相残。”
父母走得早,留下他们三兄弟,儿时也曾相依为命过,既能共患难,为何就不能有福同享。
是以,无论河西河北的两位王爷做了何等的荒唐事,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直到太子说要削藩,把两人这些年的所做作为全都查出来摆在他面前,他才知道,自己不能再纵容下去。以两人的德行,待自己百年归去,必会挥军攻入东都,到那时,便是他为大酆埋下了祸根,默认了太子的做法,任由他把河西河北的两位亲叔叔斩草除根。
可靖王不同,他安分守己,一直驻守中州,碍着他太子什么事了!
当初自己身在战乱之中,颠簸流离,万不得已把尚且才两岁的靖王带在身边,言传身教,到底还是跟着他一道上了战场。
好几回都险些回不来,从死人堆里爬出来,曾经无数个日夜他都睡不着,愧对他母亲临终所交代的那句,“只求吾儿一世平安。”
这天下他打下来了,终于可以履行当初的诺言,想让他过上安稳的日子,把中州划给了他,心头还是想他离自己近一些。只要大酆在一日,他靖王,包括他的子子孙孙都能安稳度日。
如今看来,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,他的弟弟容不下他,不惜搭上自己的名声和前途,也要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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