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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阿婶转头把她打探了一眼,叹道:“东都怕是去不了了,还是早些回去吧。”
温殊色一愣,“发生了何事?”
不待阿婶答,边上一位大叔接了话,一脸愤愤不平,“渭城三日前便关了城门,所有前去东都的人都被关在了里面,谁也别想出去……”把温殊色看了一圈,见其穿者打扮也是个糊口的生意人,并非富贵之辈,有了几分同病相怜,善意地劝道:“你还是留着银钱,省着点花吧,听来的消息,恐怕还得关一个月……”
话音一落,不远处的一人坐不住了,“一个月?别说客栈,咱们怕是连饭都吃不起,当真要流落街头,乞讨为生……”
合着这些都是要去东都的人。
温殊色又问了几句,道完谢,不动声色地回到了马车旁,“老爷……”
马车内的谢劭也瞧了出来,没等她开口,帘子一放,打断道,“上来。”
进城容易出城难。
圣旨一到凤城,太子必然算准了靖王和谢家的人会去东都,也算准了几人到达的日子,这是打算来个瓮中捉鳖。
出不了城,只得先住进一家客栈。
午后靖王和裴卿来客栈碰上了头,裴卿面色沉重,先道:“城门已经关了三日,日夜重兵把守,怕是出不去了,眼下只有两条路,要么硬闯,要么退出渭城,水路想必也走不通,保险的办法,走旁边的山道,绕山进东都。”
绕山怕是来不及了。
等到几人绕过去,谢副使叛变的消息,怕早就到了东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