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拖了大伯的后退,不仅没伸手同他要钱,还靠着自个儿的双手养起了温家呢……”
温家在凤城算是书香门第,家里什么情况,凤城人大多都知道。
不就是说谢家大爷比不上他父亲心胸豁达。
碧云姑姑极为不屑她拿大爷同一个商户来比,“大爷乃凤城副使,哪能如温家二爷恣意,当年谢家二爷带着家眷和钱财回到凤城,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,多亏有大爷在背后相护……”
“这有何可护的?”温殊色似是完全不明白姑姑的意思,一脸疑惑,“当今圣上治理的江山,一片国泰民安,难不成还有人敢上府上来抢人钱了,且阿公的钱财,我记得没错,还是圣上赏赐下来的银钱,碧云姑姑的意思是说圣上没把天下治理好,还是说有人不把圣上放在眼里,想要造次?”
见她居然扯到了圣上头上,碧云姑姑神色一呆,“老奴可没那个意思……”
“那就是碧云姑姑想多了,外贼胆子再大,也不能上门来劫财,否则大酆律法也不会饶了他,倒是有一句俗话,日防夜防家贼难防。”
这番明嘲笑暗讽,半个脏字都没,却把大房拉出来示了众,碧云不敢再往下说,再说下去,指不定就被她扒光了皮来骂。
二娘子可咽不下这口气,听到她那句‘家贼难防’气得当场冲上去两步,“你……”
温殊色面色不动,“二娘子还有话要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