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以前吃得都香,这像是命不久矣的人吗?
说出去别人不信,他自己都有些怀疑了。
洛青懒洋洋的,整个人也不是精神不好,就是做事情提不起兴致,但想到晚上可能会发作,天黑前,还是去沐浴更衣。
天气冷了之后,房间里烧了地龙,热气腾腾的,他只穿了里衣,外面披了长袍,随意拢了一下,细看之下能看到锁骨。
窝在茶几旁,盘腿坐在矮桌前翻看着一本话本,四周的壁灯将整个寝殿照得比往常亮上不少,但也比白日里暗一些。
寝殿除了洛青没有别人,是他提前交代过的,甚至连高升也被吩咐避了出去,将整个地方留给了洛青。
上一次洛青途中发作压根没想起来要回自己的寝殿,所以裴洵把他带去隔壁也就带了,但这次既然是清醒做出的决定,那还是在他的地盘上好。
虽然没区别,但在自己熟悉的地方,那就是一切他说了算,到时候也能自在一些。
裴洵过来时得到应答推开殿门就看到大亮的寝宫,他在外面脱了外袍,等了一会儿才抬步走了进去。
洛青没抬头看他,他也没去看洛青,径直走到对面落座,垂着眼,没说话。
洛青直到他落座才抬眼,睨着裴洵戴着的面具,以前不觉得有什么,但想到今晚上要做的事,他坦坦荡荡所有的情绪都能被窥见,凭什么对方还戴着面具?
“这里今晚就我们两个,裴王爷面具就不用戴了吧?”洛青看他没摘的打算,干脆提醒道。
裴洵抬眼,因为看不清神情,只能感觉到那种被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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