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
滕氏女垂下眼,眼泪落在地面上砸出一片湿润:“收押当晚奴生母兄长服毒自尽,奴因为前一晚生病昏迷‘侥幸’躲过一劫。”
洛青听出她话里的自嘲,沉默片刻:“你觉得你父亲是冤枉的?”
滕氏女眼睫颤了颤:“奴不敢。”
她说的是不敢,而不是不是。
滕氏女的父亲刚好打死一个马奴,刚好就这么凑巧知府过来看到这一幕,又刚好找到那么一封信。
能教出一个在秋闱中名列前茅的举人的父亲不是个蠢的,怎么可能放这么大的把柄在眼皮子底下还刚好被一个马奴偷听到?
知府即使寻到,临河滕氏是大族,只要不上报稍微运作一些这事不可能压不下来,毕竟能让老鸨这么专门在新花日吹捧,这位滕氏女绝对在临河能排得上名号的才女,那就是以后可能要送进宫专门培养的。
加上其兄长已经中举,次年一旦考中,前途不可估量。
可临河滕氏说放弃就放弃了,除非发生了什么事,让滕氏不得不放弃这一家。
滕氏女的生母兄长所谓的服毒自尽,如果真的要服毒,抱了必死的决心,不可能单独放任独女一人独活,毕竟罪奴以后面对着什么一清二楚。
幕后之人单单放过这么一个,应该是确定滕氏女对滕家出事的原因并不知情,加上幕后之人不喜滕氏女,故意留她一命,想让她受尽百般屈辱。
洛青静静看着滕氏女:“你觉得是谁陷害你们一家?”
滕氏女本来正静静跪在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