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她们看着总不会有事?的。”谢溪行劝慰一番,又?夺了他的酒杯,笑道,“我看旁人有喜都是欢天喜地,怎到了你这儿?反而这副样?子?”
他沉默不语。
“这天底下除了你,还有谁愿意?伺候你家那祖宗?你若如此消沉,可就真没人管她了。”谢溪行拍了拍他的肩,“振作些,别自己吓自己。”
温慎未置可否,也未再饮酒,沉默片刻,道:“我有些事?儿?想问嫂子,当面问又?觉不便,我写下来,你帮我去问问,我也好有所准备。”
谢溪行哪儿?能不应,当即为他寻来纸笔:“你是怎样?的人我还不清楚?你写就是。”
他正了正神色,铺陈纸张,提笔书写。
谢溪行瞥了一眼,忍不住笑:“你这是打算去当妇科圣手?”
他未答话,只接着往下写,写了满满两张纸,才堪堪停笔:“我暂且能想到的只有这些,其它的,往后再补充。”
“行,你先放这儿?,等?孩子醒了,我便去问,保管每一条都问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多谢。”温慎脸色稍霁。
谢溪行这会儿?敢说笑了:“我从前倒是未想过,温慎会是一个能日日寻欢作乐的人。”
温慎避而不答,他方才是有些心急,又?有些喝多了,才会口不择言将?私事?说出来,这会儿?已后悔万分。好在谢溪行并非宋积玉那样?的人,他心中才稍感?安慰。
“行了,也莫说这些了,明岁说不定便要考试,你来与我温温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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