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谢溪行眯了眼:“问这个做什么?”
“我就是…”月妩被那眼神吓到,慌张垂下头。
蕙真忙从中调和:“你那样凶做何?小妩兴许只是好奇。”
“这哪儿能是我们能预料到的。”温慎悄悄伸过手,轻轻拍了拍月妩放在膝盖的手,“不过圣上到了这个年岁,恐怕即使是病好,也没有多久了。”
“温慎。”谢溪行低斥一声,“慎言。”
温慎微微垂眸:“是。”
席间沉默一瞬,又聊起别的来,气氛依旧融洽。
吃罢饭,几人又围坐在一起,吃些零嘴。直至夜深,月妩与蕙真回房休息去了,剩下两人继续守岁。
“白日里跟你说的你可记住了?”谢溪行灌了口酒,“我知你两袖清风,可如今你打算成亲了,又找了个这样娇养的,你若还像以前一
般做散财童子,往后可别后悔。”
温慎罕见未反驳,从前他定是要辩驳一两句的,可如今却是不太一样了。
“你手中的银子也就剩你父母留下的那些了吧?恐怕为她又花了不少,你还交得起今年的束脩吗?”
“若是借出去的钱…”
酒壶咚得一声被放在桌上,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温慎啊温慎!我都不知如何说你是好!你这般做除了能落得一两声好,还能得到什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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