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婉月有些尴尬:“我身体不舒服,就先回来了。”
覃姨一听她身体不适,忙让她上楼先歇着。
段庭柏是凌晨到的家,那个时候覃姨已经睡下了。
但客厅还留着灯,厨房的醒酒汤煨着。
宋婉月一直苦等到了现在,听到声音,她打开房门出去。
段庭柏身上沾了烟酒气,进屋后,随手将外套扔在沙发上。
没了平日里的一丝不苟,但给人的感觉却丝毫没变。
巨大的压迫感,令人不寒而栗。
宋婉月猜想他是喝了点酒,但不至于到喝醉的地步。
于是喊了他一声:“段柏庭。”
他也不知是没听到,还是不想理她。
没有丝毫反应,抬手松了松紧束的领带,上楼进了书房。
宋婉月当了二十多年的大小姐,在哪不是被人宠着哄着,如今竟还要去哄别人。
果然老话说的好。
女人都该远离婚姻。
不过这事儿毕竟是她的错,她先低头认错也是应该的。
端着厨房里盛来的醒酒汤推开书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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