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问。
霍南笙说:“嗯。”
霍起阳:“贺、霍两家不常走动,你俩能交上朋友也不错,毕竟能与咱们家平起平坐的不多。”他声线浑浊,说话间隙还会咳几声,话语里却是带有不容置喙的威视感,“女孩子没必要太拼,工作什么的都是次要的,没必要非要去职场上证明自己,你干一辈子赚的钱都不如家里给你的一个月零花钱多。”
言之有理,但霍南笙左耳进右耳出。
霍以南说过,不要去在意父亲说的话,这个家,能做主的,是他霍以南。
得不到霍南笙的反馈,霍起阳自顾自接着说,“你看你那些个堂姐妹、表姐妹们,有几个去上班的?所有人上班都是为了谋生,可你需要谋生吗?”
“你是霍家的大小姐,家里花了那么多钱养你,不是为了让你去给别人打工的。”
“我是去霍氏上班,不算为别人打工。”霍南笙小声争辩。
“既然去霍氏,那就让你哥哥给你安排个副总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想?”
“……”
“爸爸是为你好,工作都是辛苦的,你没必要吃这种苦。”
“……”
一句又一句看似温和的父爱中,透着密不透风的控制欲。
气氛逐渐凝滞,轮椅捻磨地面时,好似血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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