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场,最后祝福她再觅良才,前途风光。
梁晴气得眼线都画歪了,大早上给她找晦气,感谢互联网“嘴替”的出谋划策,她洋洋洒洒给对方回了几个字:连你这种货色都敢甩我,还能觅到个什么玩意儿?
之后彻底把他拉黑。
梁晴已经看好逃跑的路线,桌上的手机却振动起来,陌生号码,她狐疑接起。
“是我。”
一道男人声音,有些陌生。
而窗外的储臣正看着她,指尖又点点手机,示意:是他给她打的电话。
——“麦太太跟我说的时候,我不知道是你。”
梁晴微微尴尬地开口,他们已经很多年没见了,忽然以这种方式面对面,着实诡异。
储臣坐在她对面,目光淡定又散漫,双手交叠搭在小腹,看起来颇有些上阶社会人士的意思,上下唇缓慢张合,不痛不痒地说了两个字。
“是么?”
这语气简直是质问,搞得像她在撒谎,梁晴抿了抿干巴的唇瓣,只觉灯光晃眼,她到现在还晕乎着。
他又开口:“我以为你会一直在北京,怎么回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