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木桩刑,木桩就是棍子,但却不是用棍子大人,而是用棍子直接从人的嘴或者□□里插进去,整根没入,穿破胃肠,哎呀呀,苦不堪言啊!”
床上的人眼皮一颤。
“范兆明胆敢让人顶罪,胆大包天,死不足惜!”
“如果血书上是假的……恐怕会落得个万劫不复的境地,就连本官也会丢官。”
黝黑的汉子脸色微微发灰。
李岱看着林楠绩对着病人碎碎念的样子,欲言又止。
这是什么让病人醒过来的办法吗?
让他一个身经百战的人都有些不寒而栗。
可惜的是,林楠绩快把满清十大酷刑背完了,床上的人也没有睁眼,他走出西厢房,招来李岱,在他耳畔低声吩咐了几句。
李岱双眼陡然睁大,然后迟疑地点点头:“大人放心,我这就照您吩咐的做。”
交代完了以后,林楠绩就进了宫。
紫宸殿里,李承铣知道林楠绩要来,命人备下了冰酪和其他点心。
紫宸殿里都是熟人,没人拦着林楠绩,林楠绩直接进了暖阁,一路上走得满头大汗。
李承铣看得心疼不已:“知会一声,朕派龙辇去午门接你。”
林楠绩脑补了一下他坐着龙辇一路从午门走到紫宸殿的场景,吓得连忙制止:“不了不了,走走挺好的。”
李承铣抽出帕子,擦了擦林楠绩额头上的汗珠,顺手递过去茶盏:“先喝些温茶。”
两人在摆着冰酪点心的桌子旁坐下。
林楠绩吃着冰酪,顿时觉得凉爽起来。
吃到一半,林楠绩才说:“我是来说血书的事情的。”
李承铣点点头:“说说看。”
林楠绩说出自己的判断:“你能听见我的心声,应该知道我知晓一些事情。”
李承铣点点头。
林楠绩接着说道,也有些纳闷:“但这件事不在我所知晓的范围,也许是因为我和原身交换了,许多事情并非原本的模样。这桩案子原本就不复杂,天水镇的范兆明欺压百姓,强占民女,但并没有替罪羊一说。”
李承铣估摸着林楠绩吃得差不多了,将点心挪到他面前:“少吃点冰的,寒凉。”
“朝会散后,我就让廖白帆去查探,你府宅周围安插了暗卫,根据暗卫回禀,正如你猜测的,那个人进了京城,直奔你府上。”
两人对视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“来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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