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,看这位前御前太监,新上任的御史打算怎么做。
林楠绩走到黄潜身旁,问道:“你昨夜几时被打,你今早醒来,是在何处?”
黄潜道:“我昨天晚上遇到那伙歹人约莫是亥正,今天早上醒来,就是在五柳胡同被打的地方。”
林楠绩又问:“再细致一点呢?”
黄潜想了想:“我想起来了,我醒来的时候,躺在一堆柴草里。”
林楠绩点点头:“那你是如何过来上朝的?”
黄潜莫名其妙:“当然是走来的,不然怎么来,哦,中间怕时辰过了,还跑了一段,生怕朝会散了,无处申冤。”
林楠绩:“这么说,你身体其实并无大碍?”
百官也是一愣。
是啊,这黄潜看着伤势严重,可闯进大殿时的脚步可以利索的很,身上也没看出骨折一类的重伤。
黄潜一愣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,你看我额上这伤,流了这么多血,还不够凶残吗?”
林楠绩仔细看了看他额头的伤处:“大人额头处这伤口并不大,之所以流了很多血,那是因为头皮较薄,而血管较多的缘故。眼下血已经止了,应当无大碍。”
黄潜悲愤不已:“你一个太监,休要胡言乱语,难道我被打是装出来的?”
林楠绩被黄潜的话说的一顿,抓了抓后脑勺:“倒不是这个意思,大人说打你的那伙人凶神恶煞,来势汹汹,可观大人的伤势却没有伤及要害,更像是泄愤。”
“此外,头皮易伤,血却不容易止住,看大人你身上血迹干涸的程度,应该有些时辰了。”
林楠绩这么一说,郑永年也注意到了。
“咦?老臣经手过的案件也有几百件了,这血迹干涸的程度看着,至少得有三个时辰以上了。这么说,被打后不久就止血了,不应该啊……”
“这歹人打完还把你挪到柴火堆里,又怕你冻着,又怕你血流不止。”
“好生奇怪!”
郑永年也疑惑了。
孙云海终于抓住了机会申辩。
“我要是真找人打你泄愤,何必还管你晚上会不会冻着,岂不是多此一举!”
黄潜咬紧了牙关,拼死了咬住孙云海:“昨夜就你知晓我的行踪,不是你还有谁!”
林楠绩实在忍不住开口道:“黄大人,您夫人知否三番五次告诫过您,不许再去青楼喝花酒?不许在外面拈花惹草养外室?是否说过,如有再犯,必定不客气?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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