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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爽得止不住地后仰,又被他扯回紧贴,顶了上去。
“炮友?人工振动棒?还是用完就甩的鸭?”
脑子已经彻底不够用了,弥漫着水蒸气的浴室,空气稀薄地人止不住地张嘴呼吸,而破碎地吟哦也在这小空间里回响。
男人不都喜欢轻松愉快不需要负责任的关系吗?
怎么今天一个个都跑来要我负责?
我负责得过来吗!
“你说呀,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了?”
又是数十下地猛烈冲击,雪峰拍击着水面,水流一波一波大肆荡出浴缸,直到两个人都支撑不住,一齐到达顶峰。
荒唐之后,他终于将人捞出,抱进卧室,放在铺了大浴巾的床上。
我此时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,脸上水渍和泪混杂着,水珠一颗一颗往下淌,整个人如一只任人宰杀的鱼。
妹夫趴在我身上,轻轻地吻着我身上的红痕,他的舌尖湿漉漉的,带着温温的温度,划过那些艳若桃李的痕迹,从脖颈到锁骨到绵软再到腿根。
有他的,也有徐老师的,两个人的痕迹混在一起,早已辨别不清。
每次带到重点部位,身体都会升起一阵酥麻,可每寸肌肉和每个细胞都太累了,连春液都已经不分泌了。
他像是一只纯真的小动物,在用唾液为同伴疗伤,若不是他明晃晃的身下之物,这画面该有多温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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