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错。
站在历史的角度,胜者,就是正派的那一方。
只不过是,在书中的结尾,他输了。
可是,晏碎不想让他输。
至少,她不想让他死。
既然她还活着,那他是不是也可以不用死?
晏碎承认,她挺心疼书里的封铭的。
这一次,吏部侍郎再次拿出了所谓罪证。
当所有人,都把目光聚集在太子身上时,晏碎站了起来。
她拿过那些往来书信,摊开来仔细端详。
「父皇,太子哥哥幼时常常教儿臣读书写字,儿臣清楚了解太子哥哥写字的笔锋惯势。」
晏碎指着其中一个字。
「他写字时,行笔流畅,但习惯在最后一笔稍作停顿,因此墨迹会重一些。可是这些书信显然并没有这个特点。」
「儿臣相信,如果将东宫哥哥的书帖拿来对比,就能看出这分明是有人刻意模仿的。」
晏碎坚定地看着大殿之上的帝王。
只是手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手里的宣纸。
她根本就是在扯谎,在赌。
原主与封铭的关系,怎么可能教过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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