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鸡巴,性欲跟爱情无关。但真的将二者分开,又是艰难甚至痛苦的。在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里,我们经受不起这种挑战和冲击。
一个月的假期不知不觉过完了,明天就要上班了。早上,把虎儿交给我妈和东梅看管,我带妻子到医院复查,今天到医院看病的人特别多,排队办手续、交费的人从窗口一直拉到大门口。中国人买房难、看病难、上学难,什么时候能够有所改观呢?我除了骂几句外,别无他法,只好让妻子坐在在旁边候医室长椅上等待,约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终于搞定了一切。
回到候医室门口,只见妻子正跟一个衣着华贵、雍容典雅的老年妇女亲密交谈,那妇女慈眉善目、相貌平和,年纪大约跟妈妈相仿,看到我走过来了,妻子慌忙站了起来。
那妇人转眼看来,我投去询问的目光,妻子支支吾吾道:“这位是——是我的——嗯,一个——嗯,1人。”
又转身对那妇人道:“这是我丈夫刘铁龙。”
我微笑点头示意道:“您好。”
那妇人仔细地上下打量我几眼,点头道:“好,好。”好像在鉴赏一件艺术品。
“伯母,我们先走了。”妻子急忙道别,然后拉着我的胳膊往检查室而去。
“这个老太太是谁呀?”路上我好奇地问道。
“不是跟你说过了吗?1人,1人,什么事情都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么?看,检查室到了。”
妻子有点不耐烦了。我也只好闭嘴。
检查很快做完了,结果是完美的,各项生理指标都很正常,从医学上讲,妻子已经康复了,除了个别琐事记不清楚外,所有的往事基本上都能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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