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花家主所诉,花参军是因?为查了一宗贪墨案,因?而被太原姜氏所忌恨,方才派刺史嘉穆杀人灭口。”彭敬翻了翻状纸,“贪墨案的主犯是安都府司工参军郑永言,如今郑永言何在?”
嘉穆叹息:“郑参军当时被押在衙狱之中?,不慎也?被烧死了。”
陈宴凡哼哼“好一个死无对证”,方飞光翻白眼,“死的也?太巧了吧”。
彭敬大为诧异,这俩老家伙做了十几年的冤家,一见面?就掐,今日是吃错药了吗,居然开始一唱一和了?
“巧不巧的下?官不敢乱说,但郑永言的的确确是死了,”嘉穆道,“嘉某身为安都城刺史,总不至于为一宗小?小?的贪墨案就杀人吧,杀的还是名震天下?的花家四郎,根本不合常理。”
花一桓斜眼,“若舍弟查的不止是这宗贪墨案呢?”
嘉穆:“敢问花家主,花参军又查了什么案子??可有供词、人证和物证?”
“没错,”彭敬道,“郑永言的供词何在?”
嘉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?,“大火过后,嘉某曾在府衙里寻过,没找到,八成是被烧了。”
陈宴凡:“哼,好一个被烧了。”
方飞光:“呵,烧得也?太巧了吧。”
彭敬侧目:你俩够了啊喂,阴阳怪气的到底想干啥?
“嗯咳,换句话说,此?案既无人证也?无物证,只是花家主的猜测?”彭敬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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