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的蝉蜕铺,当时是做成了真铺子,用来骗取青州商家的信任。”
林随安忙问,“时间呢?”
花一棠飞快扫了一眼,“郑永言的供词是玄昌八年,也就是二十?二年前,正是蝉蜕铺连环诈骗案爆发的前一年。”
刘长史傻了,“什、什么铺?”
方刻啧了一声,“你俩这运气——”
花一棠笑了,“鸿运当头,挡都挡不住!”
郑永言缩在被窝里,全身抖个不停。
他已经装病告假两?天了,之前三禾书院的案子爆出来,虽然他想办法弄个几个下属当替死鬼暂时平了事儿,可只要郝大力?和巴云飞还在牢里,他和浮生门?的勾当迟早是瞒不住的。
雪上加霜的是,刘长史当街遇刺,郑永言甚至不用想,就知道?是浮生门?的干的好?事儿,只是想不通为何?要刺杀刘长史,难道?刘长史也分了一杯羹?还是说刘长史也得罪了浮生门??浮生门?竟然连从五品下的大官也敢杀——郑永言全身冰凉——背后的势力?果?然是暗御史!
郑永言想起?了公飞阳的那块暗御史令牌,想起?了他亲笔写下的口供,抖得更厉害了,这样下去,那件事迟早会被翻出来,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搏一把!
想到这,郑永言钻出被窝,套上衣衫鞋袜,从床下的暗格里掏出一个木匣,紧紧抱在怀中,坐在床边等着、等着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