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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倒不是,不过放榜那天,这位黄大人来道过喜,我略微有点印象。”
“黄迁看着草包,真问起来却也不肯多说。只道黄夫人在前些日子去了趟母家便病倒了。病中神智不清,嘴里一味念叨‘倒了,被截下了’。如若黄迁没骗我。那多半就是戚国公府了。病倒的日子刚好在我们截下信的后两日。”
宋裕闻言嘴角一勾,动了动腰背重新靠在椅子上。侧腕把手中白玉珠链轻往李月岭那一抛。“果真是他们。”
“黄迁那天来的时候送来房屋地契不少,我明天会去登门道谢。”
白面男子一张口,这事儿就定了下来。宋裕指尖点了点桌子,似是觉得犹有遗漏,又转眼到边上女子。
“禾禾,陪着月岭接应,顺道放些人进去,以后或许会有用处。”
黄府有黄夫人把控,虽然不至于戚国公府那么难咬,但是也大差不差。趁着这几日黄夫人病着,李月岭和黄迁打好关系就容易多了,到时候里外通气,说不准也能安插几个眼线。
想破戚国公府,得先从黄府这个缝开始叮。
三个人不敢聚在一起太久。事情交代完也就散了。为了避嫌,宋裕先走一步。见时候差不多了,李月岭将将踏出房门,灯下女子突然开口。声音不再似之前娇纵,倒更像是宋裕口中的“照荷”。
“李大人,天色已晚,夜路难行。若几时得困处,尽可来楼中一避。”
……
那天男子并没有回应她,甚至连一个转身都没有。不过禾乃也习惯了李月岭的寡言,意思到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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