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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阻碍无际,肉体相贴,水漫过边界。
一缸温香春水,承载着两具相缠的重量。
……
泡澡并不能缓解什么砥砺入骨的酸麻,早上醒来,徐葭的身体像是被人扭到最紧的螺丝人偶,动作迟缓卡顿,手抬不高,腿挪不动。
她不肯承认这里面还有要线下上班的功劳。
她的身体和她的意志都不愿自己起床,可现实像扬起的马鞭,鞭笞着她往前跑。
即使亲自下场当老板,也不能拥有自由身啊。
她在心里哀叹一声,坐起来伸了个懒腰。
身旁的被子发出窸窣声,藤萝紫的薄被下冒出一个亚麻棕的毛绒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