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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活着的时候,过得还算不错。非要说有什么遗憾,那可能是享受的时间还不够长,享受得也不够完全。
但后来死的久了,她还是坦然接受了自己的死亡,所以应该也算不上太遗憾。
而她一生除了活得太短,其他的都算是顺风顺水。没啥太大的波澜需要抗击挣扎,也没有太多弯路错路要走,因此也无从觉得后悔。
所以这个所谓的复活名额落在她头上,一度让她觉得惊讶至极。
她在所有清醒的时刻几乎都在思考这个问题。可恕她狭隘,就她的视角来看,唯一需要她重生来弥补的,可能也就是这个陌生人一般的丈夫。
她以灵体的状态参与她死后的生活,然而事实上,她被困在埋葬着自己的墓地,根本出不去。
除了最开始时有她熟识的人们象征性的过来祭拜,之后就只有亲人会时不时过来探看。
再到后来,最亲的亲人也来的少了。毕竟他们家里,并不缺她一个。她死了,其他的人的生活照例继续。这种有她没她都一样的社会与家庭状态,让她感到挫败,和些许不堪说出口的难受。
然而凡事都有例外。
她的丈夫,名叫宫晞源的男人,显然就是这个例外。
宫晞源作为她的丈夫,可以说是家谱上和她最疏远的人。
不论是血缘,还是单纯的人际交往上,他都是和她离得最远的那个人。
即使在他们结婚证上粘贴的照片里,两个人挨得如此之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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