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了,按段曦泉的话来说,白柠已经蹬鼻子上脸到,会把自己不吃的夹给他,他也不会生气,只会数落两句再吃掉。
也许是段曦泉一日比一日纵容,白柠才会忘了他本身的反复无常。
段曦泉咬他耳垂,又咬他脖子,不让他射。
白柠一边发抖一边想起来前一阵子的事情——那时候入了秋,天气骤冷,段曦泉那天穿了一件灰色的大衣。
早上司机来接他们去上学,段曦泉突然摸了摸他的手,说:“里面穿的什么东西?手这么凉。”
白柠就缩了一下,说:“没看天气,忘记换衣服了。”
段曦泉哦了一声,下车了却从后面用大衣裹住了他,笑说:“暖和吗?”
“想什么呢。”
白柠被咬了一口,疼得吸了口气。
白柠回过神来,实在被他弄得受不了,突然扫眼看见客厅的摄像头,身上一悚,忙颤颤地抱住他的脖子,说:“进屋去……进屋去吧,外面有监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