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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秉烛想侧头去躲,又被他死死按着,抓着他衣领的手也收得更紧了,慌里慌张地叫了一声:“哥!”
纪向晚手上力气咻然一松,后退了两步看他呛水直咳,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了出去。
叶秉烛撑着池沿去关水龙头,水从他的额前发坠下来,顺着他的下颌流进衣领里。
他谈生意都会穿白衬衫,但是不打领带,这会儿上身几乎湿透了,黏糊糊地贴在身上。
他突然委屈得不行,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,但是鼻子也酸,喉咙也酸,眼眶也热了。
他有点颓丧地站了一会儿,机械地扯了洗手间的纸巾擦自己身上的水,擦着擦着就想掉眼泪。
也不知道在委屈什么。
外面又响了一声惊雷,叶秉烛自己来回吐息,想着这单不能谈崩,才湿乎乎地回到了座位上。
窗外下起了暴雨,打在玻璃窗上噼啪作响。
纪向晚神色柔和,找不到一点儿刚刚发狠摁他的痕迹。
叶秉烛觉得哪哪都不舒服,强撑着精神继续跟他谈,还得想着这可是金主的使者,苦哈哈地陪笑。
叶秉烛说的喉咙干,低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上了一杯咖啡,也没多想,拿过来就喝,只想着快点结束。
这场会谈快五点的时候总算是差不多完事了,只是暴雨还下个不停,即使这个咖啡厅就在野有蔓草的对面,穿过去也得淋个透心凉。
他们一起走到了门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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