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叶秉烛:“尿急,告辞。”
他人还没起身,就被按了回去,叶秉烛识时务者为俊杰,立刻真诚地看他:“哥,我承认,你真的很行,睡我可以,别折腾行不行?”
纪向晚笑笑:“看你表现。”
卧室的门板发出了些许不正当的声响,奶茶被惊醒,以为家里被拆了,四处巡逻了一遍,听见了自己主人的声音,顿时警报解除,又折回去睡了。
叶秉烛被按在门板上不上不下地折腾半天了,叶秉烛觉得这姿势要入选他最恨的垃圾姿势之一,累得要死,还老觉得要掉下去,关键是根本没有表现的机会啊。他一边死死缠在纪向晚身上,一边得出了一个可靠的结论:这货就是故意不给他将功折罪的机会!
叶秉烛讨好地亲他,手脚都有些脱力,说:“你这样我没法表现。”
纪向晚说:“你还是觉得我不行?”
叶秉烛:“……我是这个意思吗?”
纪向晚亲了亲他的嘴角:“乖,少说两句。”
叶秉烛尽自己所能地缠在他身上,又显得很可怜地控诉他:“你不是晕机吗?你不是水土不服吗?哪来这么多精力折腾我。”
纪向晚在他胸口咬了一下,说:“看见你,我觉得腿脚都灵便了。”
叶秉烛想推开他又怕掉下去,咬牙说:“你少看点老年保健品广告。”
纪向晚回来一周后,叶秉烛又请了假,带他去了疗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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