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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中之意是他可以留下和她同睡一张床。
公主说完就不再看他,转身去后头沐浴去了。
方才侍女御医轮番来去时还不觉得如何,待熄了灯,人融进夜的黑暗,安荣才有些后怕起来,她老是想去看窗子,总觉那里会无声无息地着起火来。
崔呈绍感觉到公主有些发抖,小小的身子不是舒展而是蜷缩着,知道她害怕,于是伸出手臂搂紧了她。
安荣没有抗拒,还配合的朝他挪了挪,靠进他的怀里。
他们还没有过这样的亲密,之前每次夫妻之礼过后都是翻身各睡各的,还没有如此长久安宁地搂在一起过。
安荣忽然发现,崔呈绍虽不是武将,算不得魁梧,但肩膀很宽,胸膛很暖,在危险的时候能不费力的将她抱起,长腿大步流星地护她脱险,这也是一个让人很有安全感的怀抱。
想着想着,安荣突然想起那幅画,她一下半坐起来:“遭了,你的画,不知是不是烧了。”
说着就想叫人进来问。
崔呈绍哄着她重新躺下,温声道:“没关系,烧了也无妨,我再画就是了,可以画得一模一样的。”
“一模一样?”
“公主当年扑蝴蝶时正好我随父亲进宫见陛下,偶然看见,印象深刻,只要一回忆就画得出来。”
安荣躺下,问道:“五妹妹说,你虽善画美人图,但从没画过崔家之外的女子,那为什么画我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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