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念,唤一声赵娘娘。
赵念从晨霜眼中也看出一抹忧色来,不由得叹了一口气:“旎旎每近临盆一日,我这心便往上提起一分。”
晨霜忙扶赵念坐下,宽慰道:“赵娘娘,旎旎她命格贵重,断不会有事的,不过是升平生得太顺遂,显得这一胎尤为吃力罢了,赵娘娘宽心些。”
赵念想起升平说的那些话,虽是孩童稚语,当不得真,但听在耳里总是叫人忍不住揣摩,思来想去,便说给晨霜听。
晨霜听后道:“我阿娘说升平这孩子生的时辰就不简单,看陛下亲自教养的重视程度,恐怕以后要担大统也不是不可能,孩子的话要认真计较起来,恐怕旎旎肚子里这个孩子是来辅佐姐姐的,如此说来,这孩子必能平安降生的。”
到了临盆时,确如云舟之前不祥的预感,整整一夜,孩子都没有娩出来。
御医连下了两次催产的汤药,产婆使劲了浑身解数,总算在次日正午生下了这个孩子。
中途赵念几次想唤萧铮进来但云舟不许。
她虚弱地摇着头:“阿娘,别叫他来,他会让我软弱,我一旦软弱下来,就挺不过去了。”
她不能躺在萧铮的怀里去哭,生死关头,那毫无用处。
云舟闭上眼睛,不再去看旁人,不去看那些眼泪和惶恐,她只剩下一颗孤胆,和咬紧的牙齿,只有这些才能帮助她冲破那些风雨血火,和似乎无穷无尽的彻骨的疼痛。
她流了好多血。
恍惚中有人撬开她的牙齿来灌汤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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