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身,若心里没有了情分,又逃离不了,等于食一辈子没有味道的粥米饭菜,看起来理智超脱,实则体会到的是无边自苦。
她不想云舟变成那样,所以她希望,萧铮能明白女子的苦处,多顾念云舟一点。
同样,她这话也是对云舟说的,人人知道世间至纯至美的好,白如天上雪,皎若云间月,但人间不如意事太多,纵是再倔强,该知过刚易折,若真有不顺人意的一天,心里留个念想,做个受人爱戴的皇后,也并非不是一种出路。
但终归路是云舟亲自去走,赵念有万千担忧,也只能清清淡淡地说上这么一句话罢了。
萧铮听出赵念话中的一些期盼,于是道:“母亲,我欲如何待旎旎,空口白牙夸下什么海口都不做数,日子过下去便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赵念本也不奢望萧铮在此做下什么独宠一人的决定,皇帝的话,已经很有诚意,她闻言点了点头。
用过了饭,从赵府出来后,萧铮准备离去了。
跟随的近卫牵来了赶路的坐骑。
萧铮有数匹得意的骏马,有善战者,有善负重者,有善长途奔徙者,他骑来这一匹,是轻易便能来去千里的神驹,此刻披挂了新的马具,越发丰神俊秀,身上纯黑的毛皮光彩熠熠。
萧铮骑上马,经过云舟身侧时,捞起她伸开的双臂,顷刻间便将她带上马,搂在怀抱里。
“你不在宫中这段日子,追电被送进宫了。”
云舟像只轻盈的蝶,衣袂飘飞,依在萧铮怀中,亲自送他出南兹王城。
萧铮说起追电,云舟惊喜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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