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就叫人。”
陈杰把燕知从牧长觉手上接过去,扶着他往场边走,“燕老师,脸色看着好多了。”
“嗯,回去之后休息得比较好。”燕知关心剧组的进度,“现在他们拍到哪儿了?”
“嗯……快拍到赵楼发现开始怀疑自己,觉得江越说的才是真的的时候了。”陈杰“哗啦哗啦”地翻剧本,“他很自责,害怕对江越造成二次伤害,所以躲起来了。”
如果不是燕知早就看过这个剧本,他几乎要觉得这个内容在暗示什么。
他出声打断陈杰,“这个剧本的编剧是谁?”
“我找找啊……”陈杰的声音有些不确定,边找边说:“好像都是跟单导直接沟通的,可能没来过片场?叫……叫……啊找到了,叫‘满西’。”
“‘满西’?”这一听就是个笔名,燕知没再继续问。
他学着牧长觉那种漫不经心,“那天他受伤,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
“嗐,其实我现在跟您说应该也没事儿了吧,”陈杰像是憋坏了,“真就是从道具车上剐了一下,然后爆了一个血袋。那天在路上拍,被路人看见了,就越传越离谱。真只是破了点皮,我害怕您人在国外容易多想,就想先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