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容。
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几天在海报展区,牧长觉问了他那个问题,燕知居然对自己几年前亲手做出来的数据感到心虚。
“讲到精彩处了,燕老师别卖关子!”台下有他认识的学者带头起哄,其他人礼貌地笑着鼓掌。
燕知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演示中,“当我首先用病毒特异性地杀死了这些多巴胺能神经元,原本最‘执着’的动物也放弃了按杆。”
“杀死?”
燕知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牧长觉会插话。
“我是一个外行,可能问的问题不专业。但我以为大脑是人类最重要的器官。难道不是每一个神经元都是非常重要的吗?”
燕知又有几秒钟的犹疑。
不是因为他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,而是因为他不确定到底有没有人问这个问题。
他选择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处理。
燕知望着牧长觉的方向,没有像是平常那样和提问者发生专门的对话,“当然,杀死神经元只能作为一个极端的初级验证手段。在之后的研究中,我们只是抑制这些神经元,这是可逆的。”
然后他说出了这项工作中最重要最核心的结论,“即使在每次测试中都抑制这簇集中于前脑的多巴胺能神经元,也只有和社交这项单一行为发生了改变。”
“实验组动物的运动、情绪和记忆都和对照组持平,不受到神经元抑制的影响。”
“另外在这项工作后期,我和我的导师惠特曼教授共同合成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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