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兴趣的研究,哪怕只是想要戒掉一种非物质的东西,比如感情,是不是就像把彩虹里的红色去掉了?”
“这里涉及的东西很多,比如古典制约的解除,”燕知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空无一物的手腕,“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牧长觉扭头看着不远处呼吸般起伏的海,“燕老师,这样的解除,不会带来痛苦吗?”
“如果比不解除带来的伤害小,”燕知的目光落在海报的一角,“就可以算是治疗。”
牧长觉说了一句他没能立刻懂的话,“原来现在这样还是治疗过的。”
燕知还没来得及深想,几个年轻人兴冲冲地跑过来。
这种情况一般就是找牧长觉合影的。
他自觉地向后退。
“燕老师,能跟我们合张影吗?”走在前面的男孩子端着一台拍立得,“您是我偶像,等我毕业要报您的研究生!”
虽然在康大偶尔也被人要联系方式和合影,燕知还是不大习惯被如此直白地表白,有点拘束地点头,“好,谢谢,欢迎你。”
“我给你们拍。”牧长觉把男孩的相机接过来。
拿着相机的人是牧长觉,燕知就放松一点,被几个学生簇拥在中间。
其中一个姑娘突然捂着嘴短促地尖叫了一声,“啊牧……”
旁边的长发女孩赶紧抓住她,小声提醒她:“别喊别喊,认出来也别喊!你忘了群里说的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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