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天以后再也不吃凉的了,天天什么都听牧长觉的,当一个合格的‘哥管严’。”
末了他还要再叠一层双保险,“牧长觉,天天现在肚子疼。”
牧长觉用手指轻轻碰他的脑门,想说什么又没能舍得,最后也只是顺顺他的头发,“你可真有出息。”
牧长觉真的太难跟他发一回脾气了。
他的笑和温柔都很容易重现。
但是燕知搜肠刮肚地想,也只能通过这点小事去补全牧长觉的喜怒哀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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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为什么离开呢?”听见声音从忏悔室的另一侧穿过来的时候,燕知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过了三四秒,燕知仓皇地从忏悔室里爬起来。
他的腿跪麻了,几乎是全靠木门撑着,挣扎着去看神父的位置。
牧长觉坐在聆听的木椅上,长腿交叠,一手托腮,“天天,你好吗?”
明明只是一年没有见到,这一声“天天”却恍如隔世。
所有的情绪被燕知隐在颤抖的声音之后,“你怎么来了?”
牧长觉抬头,带着一点笑,“怎么,你不在等我吗?”
一句话把燕知问崩了。
一年来的绝望和委屈一瞬间溃堤。
他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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