址,递到牧长觉面前,“你看,在这里,有点远但是不难找。”
燕知觉得自己的言外之意已经表达得很清晰了。
终于看见牧长觉点头,燕知悄悄松了口气。
昨天晚上的事虽然主要责任可能在自己,但他也不觉得对方吃了什么亏。
都是成年人,尤其牧长觉当时是完全清醒的,体型和体力上也不可能被他强迫。
只是一次擦枪走火,不会有什么售后。
而且如今牧长觉这样衣冠楚楚,成熟稳重,应该有远胜于少年时的体面。
燕知甚至从容地运用起在望松涛身上用过的那一招,“我今天下午还要继续参会,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见面。”
最后给彼此留点余地这种基本社交礼仪,牧长觉不会不懂。
“燕老师,”牧长觉直白打断他的表演,手指轻轻捻着绕在手腕上的领结绑带,“昨天晚上你教我‘一日为师终身为父’,如果我不叫你‘爸爸’……你就要蹬被子。”
燕知口干舌燥地站在原地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他怎么会想当然地以为现在的牧长觉依旧体面?
士别三日就得刮目相看。
何况九年。
牧长觉薄薄的眼皮一掀,慢条斯理,若有所思,“怎么,现在‘爸爸’当够了,不打算负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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