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罢了。
白云翻卷成浪,透着蓝天的清澈。
座椅微微向后倾斜着,盛闵行靠在车上抽完一整支烟,视线却从头到尾没离开过航站楼。
沈渡津的飞机早一个小时就起飞了,他足足待了一个多小时还没走。
机会,总是要给的。
可沈渡津不愿意抓。
那怎么办?
往年生日还历历在目,今年盛闵行不再暗示,只是说好久没放松,想出去玩玩。
正式交往五年,有三年他都是独守空房,去年更是夸张,要不是把身份证刷这人脸上,怕是连句迟到的生日快乐都听不到。
所以是五年之痒,沈渡津不爱了吗?
尽管沈渡津一再解释,忙着比赛,忙着世界各地跑参加各种邀约,总之就是忙,忙忘了。
可盛闵行也忙,不照样哪次纪念日生日都没落下?
该生气的明明是他,最后反倒是他被一套套的说辞说服,成了哄老婆的可怜蛋。
倒在床上,边上没有枕边人熟悉的气息,他翻来覆去气得睡不着,又不敢嘴上指责,只好在某些事上用劲。
沈渡津话少,什么时候都惜字如金。
独独那几个难眠的夜晚,涓流下石坑,吐出来的字真是悦耳又动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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