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闵行:“我好爱你。”
又是毫无营养的告白。他想。
之前真醉还是假醉还尚无定论,现在与之前唯一的区别就是,这次是真不清醒的。
“是我之前想错了…”盛闵行不需要得到回应,自己就可以接着说下去。
“…我不是让你变回齐度,而是要让你知道,我在乎的不是别人,是你。”
……
盛闵行在对梦里人剖白着。
可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
那的确是临近清醒的时候才能有的清晰口齿,当晚盛闵行便彻底清醒过来,看到还没离开的沈渡津。
他有些欣喜不已:“你来陪床吗?”
“这边没有陪床制度,有护士会管你。”沈渡津说。
盛闵行显而易见地有些低落,四下找了找手机不想说话了。
“还疼吗?”沈渡津问他。
他诚实道:“有点。”
沈渡津:“你知道伤到什么部位吗?”
他有话答话:“意识消失之前听见医生说的了,切了段肠子。也好,刚好在阑尾的部分,彻底断绝了以后得急性阑尾炎的可能。”
沈渡津:“就这么冲上来,你不觉得危险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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