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发了很多消息,发送时间都显示是几个小时前。
他赶紧打了电话过去,沈渡津还那边很快接起。
他有些又急又怒:“怎么被咬了?”
沈渡津那头声音听着有些颤抖:“不是被咬的,是被抓的。”
“去过医院没有?”盛闵行听出他语气有问题,又问,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我给你发了消息你没回我,我等太久了,有点困。”
盛闵行听着对面时浓时淡的鼻音,终归是不太相信:“感冒了?”
“没。”
今晚实在有些反常,他问一句沈渡津答一句,多余的话一句都不说。
他不太放心,终于道:“我来找你。”
即便如此沈渡津也只“嗯”了一声,没说别的。
其实是有些奇怪的,比方说沈渡津不质疑他为什么会无厘头地说出“过来找他”的话。
但盛闵行无暇顾及这么多,只当他是累得不想多话,照着沈渡津给的地址找了过去。
虽然能避则避,可白人酒量大,今晚被张覃起哄着灌下去的酒也不少,其实今晚是不适宜出门的。
他想,沈渡津见到他一定会责怪他多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