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又一遍,滚烫的白色浊物浇到最后的归属地,烧着灼着,要这具身体的主人开口。
……
沈渡津被抱着进浴室处理的时候又差点擦出了火。
他筋疲力尽,脑子里只剩理智,盛闵行终于无法得逞。
“你以后能不能戴.tao,这样弄在里面很难清理,不舒服也容易生病。”他半靠在浴缸的侧壁上,,没什么力气地任由盛闵行摆弄着。
盛闵行什么都应好,然后下一次再犯,屡教不改。
“每次都是‘下次一定’,你总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。”
盛闵行被识破,又凑上来亲他脸。四面八方都被亲了一遍,lulu都比他收敛。
“别弄了。”沈渡津现在对这种一半情.yu一半温情的吻唯恐避之而不及。
不躲,最后往往都是干柴烈火地再来一场。
“我跟你说正事。”他捧起一把水浇到盛闵行头上,试图把人浇醒。
盛闵行刚得了便宜这会儿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,眼角微微沉下去,看起来像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“我们提前半年把约解了吧,”沈渡津撑着浴缸,“我是这么想的,既然在一起了,那就不能再替你训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