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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上飞机前沈渡津便出现了些不对劲。
起初只是面色有些发红,没有其他症状,从飞机上下来后就已经进展成四肢酸软且嗜睡。
盛闵行用手背探了探他额头,确认是发烧无误。
沈渡津这头还在机场昏昏欲睡,那头盛闵行已经拨通了电话,通知下层员工今天的会议往后顺延一天。
沈渡津昏沉间却制止他。他费力扯了扯苍白的嘴角:“你是要我变成让‘君王从此不早朝’的人吗?”
精神还行,还知道开玩笑,要不是盛闵行亲自探过体温知道这人在发高烧都要被骗过去了。
“那你怎么办?”
“让陈瀚跟着我。”
“我不放心。”
沈渡津不跟他争,就只是睁着眼睛盯着他看,半晌还是盛闵行先败下阵。
盛闵行:“那我让陈瀚陪你,有什么事都第一时间通知我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沈渡津撑着扶手坐起来,覆到盛闵行耳边,还想最后挣扎一下,“其实病因我大概都能猜到了,不然去趟药店就——”
“不行。”盛闵行直接打断道。
工具人陈瀚懒得看这二位打情骂俏互诉衷肠,接下任务后便将沈渡津带去了医院。
陈瀚办事很妥当,沈渡津他被带去了盛闵行手下投资的一家医院,并在到达前安排好了一切检查项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