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共情的凶手罔顾一切,只会开展一场更大规模的杀戮。
一场暴雨过后,陆地上的水库终于开闸泄了洪,洪水漫过的地界留下被打湿标记的痕迹。
弱者发出哀嚎与乞求,妄想从一片名为欲望的海中逃脱。
而船翻了,所有人都该被溺死。
……
天色微微亮起时,被溺死的人终于复生。
沈渡津眼皮微动,想睁开眼却发现眼皮异常沉重,像出现了前一晚大哭后特有的水肿。
他昨晚休息得很不好,身体处于极度疲劳的状态,应该是一整晚都没怎么休息过才会这么早就醒来。
眼前伸手不见五指,他伸手摸索一番,意外地发现手臂重得根本抬不起来,只能沿着床垫缓慢移动。
移动到与自己肩膀同等高度时,他触到了一块烫手的东西。结实却又不是僵硬的,像人的躯体。
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暧昧的腥|膻味。
他猛然间惊醒,一时间脑子里只有四个字。
酒后乱性。
他昨晚都做了些什么?旁边这又是谁?一种极其懊恼痛苦的感觉席卷大脑,他千不该万不该接过郑达递来的那杯酒。
意识模糊前最后的记忆是盛闵行来替他解围。而后来盛闵行是否成功将他带走,又或是在半路上又被其他人拦截,他一无所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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