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变得这么厚重。
他的目的也达到了,让沈渡津振作些,搬回来继续训犬,和他住在一起。
但是想象中的喜悦并没有如期而至。
***
沈渡津搬了回去。他果然是专业训犬师,管得住lulu和那两位原住民,那天之后家里就变得一片祥和安宁。
他是个极会隐藏情绪的人,那天海滩上说过的话貌似只是昙花一现,现完便烟消云散,盛闵行后来还想从他身上看出些端倪,可就是再也找不着了。
他看起来与之前没有什么区别,该做的工作一样不落,只是不太喜欢笑。
虽说从前也不太喜欢,但盛闵行就是觉得不舒服,每每看见他那副强装出来的笑脸都心头一哽。
他有次没忍住,直言道:“你有不开心的事,可以不用强装着开心。”
可沈渡津说没有。
还是把他当外人。
其实也怪不了沈渡津,毕竟是家里发生了大事,需要一大段时间走出来很正常。
盛闵行并非没体会过死别之痛,所以对此也很能理解。
他并非从小长在父母身边,更小些的时候也有最疼爱他的奶奶,在童年时祖孙俩曾相伴过好长一段日子。
奶奶是个执拗的人,执拗地不肯去过所谓的好日子,坚持己见,要落叶归根,留在住了一辈子的村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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