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服他,就会被惩罚。”
沈渡津:“所谓惩罚的手段就是把我和狗关在一个只有几平米的房间里,没有光,没有水,没有食物,然后一天我就会屈服。”
沈渡津:“不然就是最简单快捷的,用鞭子抽我,那鞭子很奇特,不会让人皮开肉绽,但是能疼没半条命,这的确要比关我的效果来得更快也更好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第一天被他抓过去的时候,就被扔进了藏獒窝。”
盛闵行愣住了。
所以……这人第一次见到他家的藏獒,是不是也有一瞬间回忆起了恐惧的往事,是不是也会想要躲得远远的?
“他想获得一个会训犬的工具,而不是一个会训犬的儿子。”
他轻描淡写道,仿佛这真的算不上什么大事。
对齐德来说,儿不儿子的不重要,如果考虑到养老问题,这个儿子参加比赛赚的钱足够他躺着吃一辈子了。
“后来我终于获得了逃离的机会,这个父亲竟然给了我一笔钱——”他突然哽住。
天色渐暗,他脸上神色晦暗不明,盛闵行只能追随着他声音发出的方向问道:“那笔钱呢?”
“被我花掉了。”
齐德交给他的那笔钱数额巨大,可他当年嫌脏。
脏钱怎么变干净,用来做干净的事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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