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早之前就来过?”
“是,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——”对于那个名字,沈渡津犹豫了一瞬,“和复缙是同类的人。”
钟期突然大声道:“你既然知道他们是一类人你还和他接触?!”
沈渡津喉咙火辣辣地疼,去厨房接了杯凉水灌下去才好些。
他回来坐下继续道:“其实这么久了,我多少能感觉到一点,他和复缙不太一样。”
“哪儿不一样?”
“具体哪里说不上来,”沈渡津用手撑住下巴靠在桌上,他有些体力不支,“不过他应该没我想象的那么下流无耻。”
“更何况,今天是他送我去的医院。”
钟期见他这副病恹恹的样子,也不忍心再说下去,搀扶着他就往房间走。
一路上还真诚建议他向夜幸请一天假休息。
沈渡津摇摇头:“还是算了。”
发烧头还真是不能多摇,一摇整个世界都是天旋地转的。
所谓钱难赚屎难吃,生个病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是第一次了,该上的班还是得不落下。
更何况请假的话也不好请,休假回去还得尝尝那位金领班的脸色。
回到床上躺下还没两分钟,夺命般的铃声从侧方响起。
他拿起手机一看,还真是够夺命的,是盛闵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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