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种失落没必要并且转瞬即逝,却还是被他捕捉到了。
随后转念一想,不来也好,不来就不会膈应人。
结果盛闵行不过来也不影响他把这种别扭的感觉传递过来。
和盛闵行认识久了,沈渡津反倒觉得自己越来越别扭。
熟识的人大多能相处起来压力小些,可盛闵行却是例外。
他觉得越来越费劲,也不知道是盛闵行的问题,还是他自己的问题。
盛闵行又说话了:“不吃药什么时候能好?”
“总要有一个缓冲的时间。”
盛闵行:“那你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。”
……真是无理取闹。
他不想多费口舌,直言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盛闵行不依不饶:“不知道就给我按时吃药。”
他幽怨地看了盛闵行一眼,这一眼精准地被盛闵行捕捉过去。
“你别想多,小小的感冒也能死人,我是担心你到时候一病不起,上班第一天就旷工。”
“刚签的合同,你人……”似乎是觉得“死”这个字意头不好,盛闵行话锋一转,“你人消失了,我找谁说理去?”
他解释好一大通,跟王八念经似的,沈渡津一个字都懒得理睬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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