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,所以他没事,盛闵行也没事。
钟期还没完全清醒,因此听不出沈渡津声音里的颤抖。
他跟着沈渡津的话不带思考地“哦”了一声,又问:“是你把我带回来的?”
这是睡了一觉失忆了?沈渡津有些伤脑筋。
他该如何跟钟期解释,他这一趟还有盛闵行作陪。
可他不想提起这个人。再说了,钟期一定会有更多想问的。
沈渡津选择及时打住:“我能看见的伤口已经帮你处理好了,剩下的你起来之后自己想办法。”
这话说得有些意味不明。
“我先出去了。”没等钟期回答他就带着药箱三步并作两步地带上了房门。
回到客厅,那盆蓝雪花就摆在最显眼的位置。
沈渡津记得,这是昨天傍晚最后收进来的那盆。
彼时雨势无法阻挡,浓厚的雨幕已于远方缓缓降临。
那盆蓝雪花成了唯一一盆被雨水重伤的。
沈渡津走过去,轻轻抚了抚蔫垂的花瓣。
像想起什么似的,他手指又迅速弹开。
温润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。
他又顺势坐到沙发上,这次也差点整个人弹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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