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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在以为盛闵行是故意这么干的时候他的确有过类似的情绪,但刚才在车上他看了好半天,盛闵行不像是装的。
这人是真的不知情。
所以他一点责备的意思也没有。
相反,他还在为隐瞒了一些事情而心虚。
钟期这回出事,很可能是他们共同造成的结果,这样一来相互抵消了,也没什么好责备的。
怎么算都是自己理亏,思绪杂糅成乱糟糟一团的感觉就和大脑生了锈没什么区别,疲劳的大脑本能地趋向放松。
所以他心不在焉,盛闵行不管问什么他都是尽量朝着这人想听的答案说。
但他貌似猜错了意,因为这人在听到“也不是”的时候,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黑沉。
原本只是面无表情,如今可以说如果不是极力忍耐大有站起来和他干一架的趋势。
果然盛闵行按耐不住,站起来沿着地上盆栽的轨迹来回踱步。
“所以说了半天,你还是没说骗我的原因。”
沈渡津局促地抬头:“那不是骗!”
“你今晚好怪,我说什么你都反驳,看起来很心虚的样子。”盛闵行刚好走到客厅的尽头,转身回来时已然比方才平复许多。
何止是看起来心虚,本来就很心虚。
沈渡津不自觉用指背搓了搓鼻尖,这是个他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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