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钟期太沉,压得他不知该怎样动作。
沈渡津无言,只得跳下来,从他手里接过钟期,朝着窗外颔首道:“你先过去,我殿后。”
“这种事你是不是干过很多回?”盛闵行很突然地没头没尾道。
“没有,”沈渡津否认,又有些好奇,“为什么会这么觉得?”
盛闵行:“看你很熟练。”
熟练得能在你身上看到齐度的影子。
说来好笑,他无数次和齐度说过同一个问题,做人不能太表里不一。
他口中的表里不一也不是贬义词,顶多算个中性词。
意思就是齐度这人老爱藏着掖着,人也别别扭扭,想要的喜欢的一律不肯开口说。
盛闵行最初只在他们俩第一次见面那会儿看见齐度打架。
他无数次追问过齐度一个极其幼稚的问题:为什么除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他后来都不再打架。
问多了自然惹人烦。
齐度就很烦,到最后才给出个难辨真假的答案:本来就不擅长打架,是替他出头被迫上阵。
放在别人或许难辨真假,但盛闵行就是一眼能知道,假的。
齐度其实最爱打抱不平,但永远只敢偷偷摸摸的。
看他被霸凌得狠了,才按耐不住上手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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