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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闵行也是发现他这小舅比其他的都要好说话得多,这才央着要这小舅管他。
有回他又犯了事儿,他故意用篮球把办公室的窗子砸烂。
玻璃碎裂的时候还顺便把里面靠窗的老师砸伤了。
玻璃倒地后不足两秒,那老师便痛叫出声。
盛闵行心满意足,叉着腰站在原地,仰着头观赏着他的作品——一张只剩不到三分之一玻璃的窗子。
他不是忽然起意要给这老师找不痛快,而是因为,这老师今天罚着齐度站了五个小时。
他去找齐度的时候还没下课。
他看见齐度倚在教室的后墙上,不怎么在乎地听着罚他站的班主任讲课。
下了课,他质问齐度怎么回事,齐度很轻飘飘地说出了罚站的事。
罚站原因很简单,齐度迟到了,碰上那老师心情不好就被罚站。
但他只迟到了两分钟。
迟到两分钟,罚站五小时。
他又问为什么迟到,齐度选择闭口不言。
不过那不重要,目前重要的只有这该死的老师。
那老师的原话:“今天课上多久你就站多久。”
“疯子。”盛闵行扔出一个评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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