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异样。
这就很好。
在盛闵行告知他复缙已经被放出来的时候,他毫无波澜,甚至有些想笑:
巧了,我也知道了,比你还要早半个小时。
后来盛闵行又提出要保护他,接他下班之类的,他也是真心觉得没用。
他不懂盛闵行想搞什么幺蛾子,或许又是什么追求自己的新方法。
但他没拒绝。
第一次的时候他没有拒绝,往后的很多次,他更加没有拒绝。
那回金领班为难他,起因是客人退单。
退单的客人是复缙,这人就是存了心要捉弄他。
金领班让他怎么做来着?
噢,那些事他单是想想就费劲,就别谈做了,再联想到对象是复缙,他更汗毛耸立。
所以看嘛,这么多次了,复缙其实都没有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,他很多次都想告诉盛闵行的。
只要他开口说,复缙其实没多大危害,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,这些荒诞的事情便都能结束。
他也很想问问盛闵行,派人盯着复缙是不是假的,不然为什么他每天都能在包间见到复缙。
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,明明口口声声、满心满眼都是逃避盛闵行所谓的保护,逃离与这人相处的各种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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